第6章1855年波尔多列级庄分级体制“进化论”

　

善就是目的，但必须落实到人，才能实现。

这就是中国哲学给我们的启示之一。中国哲学所说的限隔，主要是就我与物、人与自然的关系而言的，它并不认为自私是人的本性。

[11]《中庸》第二十二章。因为他们认识到，无论是社会群体中的人，还是社会关系中的人，其生命的根源都在于自然界。只有尽物之性，才可以赞天地之化育。正因为如此，真正的问题出在人与自然的价值关系上，也就是说，人在自然界居于什么地位，对自然界应持什么态度，在这些问题上，显然出现了严重的失衡或颠倒，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，是人类自己惩罚了自己。天地之化育有待于人去实现，去完成，这才是天人合一论的完成。

或许有人说，冷战结束以后，时代变了，科学技术完全能够用于和平与发展的目的。但是荀子同时又提出礼有三本的学说，却是充满人文主义精神的。至于道德理性是如何形成的，是内在的还是外在的，这是另一个问题，王充并没有深入探讨这些问题。

而贾谊作为儒家，虽然提出物理概念，但就其实际内容而言，仍然是为社会伦理学说作论证。理既然无形体、无造作，如何能使事物动起来呢？这确实是一个问题。程颢说过，天理二字，是他自家体贴出来。太极是理之全体，是极善至好的表德，因而是人生的最高目的。

因此，要了解什么是理，就要从具体事物的观察与分析入手。这样，他所说的格物穷理之学，便具有认识论的意义。

他也主张阴阳之理，但那是气的自然而然的变化过程，决不是天的有目的、有意志的安排。事实上，理在事物之中，也只能在事物之中，成为事物发展变化的动力。[20] 他把阴阳这对范畴和时间范畴联系起来，说明天地万物的变化，认为其中有一种循环式的秩序，这种秩序就是阴阳四时之理。西方的上帝是超自然的绝对实体，而董仲舒所说的天，虽然是人格化的神，却又在自然界的运行变化之中，通过阴阳四时的变化显示其目的性。

戴震则进一步提出分理的学说，否定了形而上的性理。这所谓自然，不是从纯粹自然主义意义上说的，而是包含着自然目的论思想。他认为，自然界是由气构成的，气是分阴阳的，阴阳相互作用便产生变化，变化则产生事物，事物有其客观性质与规律，这就是物理，他又称之为物气之理[27]。他的著名的制天命而用之[8]，就是建立在这样的认识之上的。

道无形，不可见，理是道的具体表现，存在于事物之间，故守理便是合道的根本途径。一方面，它是宇宙生成变化的结果，与有形之物相联系。

所谓就其实质而言，是说除了性理之外，理还有其他方面的意义，比如物理，但这些方面的内容不但不能取代性理的地位，而且最终被归结为性理。但张载提倡穷理，是同尽性至命联系在一起的，他虽然主张二者有先后次序之别，但穷理的根本目的是尽性至命。

在儒学发展中，首先提出理的学说的是孟子。董仲舒把理说成某种合目的的自然秩序，确实具有宗教神学的性质，但是同西方的宗教神学毕竟不同。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* 原载《中国传统哲学新论》，九州图书出版社1999年3月版，第275‒295页。[20]《春秋繁露·十指》。义是什么？义者宜也，是一种普遍性的道义，是判别道德是非的标准。这个目的就是善，也就是太极之理。

就自然界而言，理是通过万物生长发育表现出来的秩序或法则。荀子还提出大理的概念，以表示事物的普遍规律或秩序。

所有这些含义，都不是自然本体论的说法，而是说明人的存在的问题，说明人在宇宙自然界的地位和意义问题。所谓已然，是说凡有事物存在之处，皆有其固有的规律，是物之固然，事之所以然也[43]。

[30] 这里所说，是指物理而言，可以成为认识对象，因此，便有穷理的问题。[28]《论衡集解·变动篇》，第304页。

在戴震那个时代，关于自然，已经由目的论学说变成自然主义学说，因此，戴震很自然地将其与血气即生物学联系起来，以说明人的感性存在。因此他说：礼之理，诚深矣。那么，人的心，有没有共同之处呢？他认为是有的，这就是理义，即义理。[24]《春秋繁露·五道通》。

[42] 这里所说的天地万物已然之条理，就是指物理而言的，它是客观事物所具有的性质或规律。荀子是儒家中最重视礼的一位思想家，礼是客观的社会制度和规范，荀子认为，它代表一种客观秩序，这就是理。

但同时又具有普遍性，在天人关系问题上，他认为人是天的副本，天地自然界的变化既然是有秩序的，其秩序是由天决定的，那么，人的一切行动就必须符合这种秩序。所谓理学，就是以理为最高范畴的哲学。

这同孟子的义理之说又一致了。但就其实际意义而言，这所谓本，实为本根、本源之义，它和生是分不开的，说到底，理是生命之源、价值之源，其所生之物，各得其性，人则得性之全，这就是性理。

这是一种客观理性精神。天的阴阳，有刑德，人亦有善恶，有义与非义之分，人之德性，化天理而义[23]，这便是人理之副天道也[24]。如同树之有根，禾之有种，根和种就能使树与禾生长起来。但这种道德理性不是建立在内在人性之上，而是建立在对文理的认识之上，通过认识和修养，内化为人的本质。

孟子则认为，仁在内，义也在内，并不在外。形而下者有形而可见，但却是由形而上者决定的。

就人而言，性是通过人的情感意识与知觉活动表现出来的人生道理，必须在实践活动中实现出来。程颐也经常谈到物理，并且主张格物穷理。

[43]《张子正蒙注·至当篇》。气之条绪节文，乃理之可见者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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